手机设有密码,韩睿想了想,输入了乐微的生日,不对,低头思索片刻,十分不要脸的输入了自己的生日,也不对,刚刚还狂跳不止的心脏立刻恢复正常,他扯了扯嘴角,心说,都快三十的人了,还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做着这些幼稚的事。
突然,脑内闪过一些画面,韩睿颤抖着手指再一次输入一个日期,哪一年,哪一天,他第一次出手帮了她,手机一亮,解锁成功。
韩睿觉得有些好笑,笑着笑着却流下了两行泪。
手机屏保是一张他在法庭上举证的照片,虽然是一张侧颜,拍摄角度也不是很好,但是摄影的人却抓拍得很专业,满屏幕都可以读到浓浓的爱意。
韩睿单手抵着额头,泪水一滴一滴滚落地面,他想起了一些久远的记忆,乐微曾经说过,他工作的样子很专注,很迷人,当时他还觉着好笑,他可从来没有带过资料回家工作,甚至三年以来连回家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她又是在哪里见过他工作的样子。
原来,她一直以自己的方式陪在他的身边,只是他没有留意罢了。
韩睿感觉胸口很疼很疼,就好像有人拿着钝刀一下一下的在上面剐着,他知道自己错的很离谱。
傻乎乎的被那个女人利用,亲手签了流产同意书,亲自作证把乐微送进了监狱,什么高情商高智商,重情重义,呵,简直是愚蠢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