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大人,奴才没说谎,少爷后背还留有犯事贼子的脚印!”
听完这话,祭司早已气得脸色发青,他瞧着怀里的独子,满脸脏污,神志不清,心中一阵绞痛。
“胡闹!少爷胡闹,你也跟着他胡闹?他是能喝酒的人?竟然不识轻重,将少爷独留院中!来人,给我将这狗奴才拖出去,杖毙!”
吓破胆的小厮腿一软,伏跪在地:“祭司大人饶命!饶了奴才一条狗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眼瞅着祭司真的动怒,立刻有人上前劝解:“祭司大人,今儿大喜的日子,少爷这还昏迷不醒,依小的看,就先饶了这狗奴才,免得血腥味冲撞了少爷。”
果然,祭司顾忌独子被小厮的亡魂冲克,只好饶了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下去重打!”
这一耽搁,大夫才匆匆赶到,为安置于内室昏迷不醒的少爷扎完针,见人悠悠转醒,他方才松了口气:“没事了,令郎身子骨虚,经不起摔,这才导致晕厥,如今人没事了,我给少爷开个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