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鸢，现在赵辰不见了，而且他知道我们，不，他知道你要害他，你觉得他会怎么样？”我看不见林让的脸，但他的声音气得发抖，“你最好解释一下，你这个毒，是怎么下的？”
“我……”我本来就没想过要下毒，可是我不能这么说，因为，这个毒药是苏青凰帮我拿的，如果说出来……但这么说的话，苏青凰她，并没有骗我？
我试图在黑暗里搜寻她的表情，但是看不到，只觉得有人悄悄在旁边握紧了我的手。
“你没有下毒？”林让问道。
“我下了。也许是他身体好，也许是被什么野兽拖走了，我怎么知道？”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我说不清。赵辰没有死，对我来说是不是好消息呢？我不知道。他可能没有死，但是他也亲口承认过他杀过人。我和苏青凰没有下毒，到底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