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烧红的烙铁烫的疤痕,因那铁块上经年的铁锈而带着毒,致使伤口被烫伤的同时也开始感染溃烂。
连后宫太医都医治不好的疤痕,他年纪轻轻,又会有何妙方?
连锦年……
他既早知道她便是华清,那时候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容貌,他对华清的爱,也只限于那副皮囊而已吗?
可是她傅华清,亦不是绝色倾城的美人,他后宫佳丽无数,都美艳惊人。
或者,他疏远她,冷落她,只是为了不要再使她卷进后宫的纷争中去吗?
或许,真的是这样吧……
看出华清是在怀疑他的医术,杭逸风不乐意了。
“我可告诉你,别看我年纪轻轻,没什么高深的医术。”拣了块干净的草地坐下,又拍了拍旁边,示意华清,“嘿,可是我啊,从小就喜欢钻研那些土方秘方。像你这样的病症,别的大夫都治不好,说不定啊,我就能治好!”
华清顺从地在他身边坐下,笑靥如花:“那就请杭大夫赶紧让小女子看看,您有何手段吧!”
望着那笑靥,如明净的湖水一般的清澈,却深不见底;如春日里的暖日一般温煦,却似乎又有春雨绵绵的悲伤。
一时,竟看出了神。
“怎么……”华清有些不安起来,似乎那男子的眼,正要看透她的心底,挖出她隐藏的秘密。
“没有。”低低地回答,声音带着些许沙哑,杭逸风慌忙从竹筐里扯出一株绿中带黄的植物,手指般大小,递到她的面前:“喏,这便是我说的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