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那个……”高斯感受到施瓦茨说着说着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视线，避开了，挠着下巴说道：“其实我很努力的……”
“你努力？什么时候的事？”卡隆-巴特勒果断背刺。
高斯应道：“我做梦的时候很努力的在训练，你当然看不到。”
“……”
“……”
旁边的两人都无语了。
好吧，施瓦茨明白了，传说，居然是真的！
他原本以为这是夸大，顶多是不爱训练，肯定有个人训练，他问的时候问得很极端，这种问法，只要对方有一次训练就可以否认。
谁知道高斯居然真的一次个人训练都没有！
想着高斯从上赛季场均10+1+2，到这赛季场均18+3+5……“这也太浪费天赋了吧！”
“高斯，你要认真一点，让那些球队看到你的天赋，如果可以，努力一点行不行？”
人卡隆-巴特勒已经习惯了，他这一年这样的话没说1000次也有800次了，已经可以在说这件事的时候保持平淡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