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捕头调查过他,那就什么都说不定了。可能他所做的一切早就在捕头的掌握中了。
而自己呢,对捕头等于是完全不可知。捕头的确做过几件不应该做的事,但那都只是仗势欺人的不大的事情罢了。唉,怎么办呢,我说是不说呢,我说出来的话,会不会让他知道后对我下狠手?万一他知道我的比我知道他的多很多呢,是不是他就赢了?
很纠结,很无奈,很恐惧...这就是赵牢头现在的感觉,也是软禁官吏里所有人的感觉。
其实这是陈乐天在未知来信里学到的东西。
这个手法在未知来信里叫做囚徒困境。
假设有两个一起犯法的罪犯被抓了起来投入监牢。他们俩人是不能相互交通说话的。
如果两个人都不检举揭发另一个人,那么每个人只要坐牢一年,因为两人都不说话所以没法充分证明他们有罪。而如果有一个人检举另一个人,而另一个人不检举,那么检举的这个人就因为戴罪立功可以立刻被释放。而不检举不说话的人则会因为不合作而坐牢十年。而如果两个人互相揭发,就会因为证据确凿,导致两人都判刑八年。
最后由于两个罪犯都不敢相信另一个人,所以他们肯定会互相揭发,而不是一同不说话。
因为无论另一个人是如何选择,我检举对方都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