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要去打扫卫生。”向上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我是刚才来这里时，才知道你是总裁，以前一直以为你是游泳馆的VIP会员。”
“废话，你见过有人把总裁二字刻在额头上吗？”顾天舟又咆哮起来。
向上低下头，不驳斥，也不看他，用冷暴力应对他的臭脾气。
“警察刚才来说，他们调出了银行自助取款间的监控，还有附近马路的，但对方面部特征模糊，他进入取款间时，带上了冲锋衣的帽子，这样的天气带帽子，显然是故意阻挡面部，所以，抓获犯罪嫌疑人可能还需要时间。”顾天舟话锋突然一转，语气平和了几分。只是他这样瞬间从冬天过度到春天，向上有些不适应，她抬头看向他，眼里有一丝迷茫。
“去医院看看，医药费报销，我不想我的员工带伤工作，来这里锻炼的大多数会员，都是各自行业的精英，他们见了会以为我是冷血动物！”顾天舟朝向上摆摆手，脸上又恢复冷漠。
“勒痕过几天就会消失，不用医治，其他地方没有受伤。”向上转身就走。
“记得你还欠我三万五！”在她身后，传来顾天舟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
第十五章心里有伤
正常情况下，李姐比向上下班早，而整个游泳馆最后下班的都是保洁员，向上每次回到李姐在城中村的家里时，都在晚上十一点左右，这个时候她的女儿诺儿已睡着，而早晨向上上班时，诺儿还没有起床，因此来李姐这里住了一个礼拜，她还没有和孩子正面接触，也没有赶上过一次她家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