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它是坐在自己的旅行箱里吧?它是这个国家里惟一一只有特制旅行箱的狗。”傅蓝克跟他高兴地挥了挥手然后就走了。
真是令人无法置信。慢慢地佛斯才了解他犯的错误有多大,他的心背叛了他,在做那件事时看起来似乎是天衣无缝,他记得每一个细节,但却忘了——最不光荣而明显的——帕比。
因为帕比跟茉儿向来是无法分开的。她自称是它的“亲爱的”。它是一只猎犬型的小狗,生性活泼外向,它对茉儿的忠心并不能阻止它晚上偶尔跑出去放纵一下,可是它竟然选了昨晚。
佛斯闭起眼睛。门廊似乎响起了茉儿粗嗄呼唤声的回音,如同昨晚一般:“到这里来,帕比,帕比!”他们等着帕比跑过灌木丛,跑上车道,高兴地汪汪叫宣布它到家了的声音,可是帕比却没有出现。通常茉儿会隔一段时间就再叫一次,一直叫到帕比出现——而它总是,不管是很快或慢些——看来既羞愧又骄傲地跑回来。通常,它有没有回来是无所谓。
可是昨晚跟今天早上没有一件事是寻常的。事情的重点就是:佛斯得把这段看起来不寻常、被搅乱的神秘时间让它看起来正常。他一定得这么做。可是不可能,因为他所有的算计都没把帕比算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