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之后,宁岳风按照事先与罗熙云的约定,来到了城南的一间茶楼。
二人碰头之后,先在附近逛了一会儿,在确认无人盯梢之后,才又寻了间客栈住下。
宁岳风刚在房中躺下,罗熙云便敲门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瓶金创药。
原来,在刚刚碰面时,她就发现宁岳风肩上挂了彩。
眼见罗熙云要给自己上药,宁岳风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连忙推脱说“不碍事、不碍事。”
可当罗熙云坐到他身旁之后,他又变得异常乖巧,几乎一动不动,像只任人摆布的小羊羔。
他肩上的伤口其实不深,加之罗熙云用的是姑姑给的寒桑金创药,上药之后便立杆见影,甚至连疼痛也感觉不到了。
上完了药,宁岳风正想将肩上的衣服重新盖上,只听得罗熙云道:“把衣服脱了吧。”
“啊。”宁岳风一愣,有些茫然地看着罗熙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一模一样的话,宁岳风之前也听过,而且还听过太多回了。
可那皆是在烟花柳巷之中,酒酣耳热之际,从姿色各异的青楼女子口中说出来的。而眼下,居然从罗姑娘口中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