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一直守在谢府待命,一日十遍的请脉、三遍的施针,几乎都没怎么合过眼,然此间闻言,却仍是摇头道:“微臣无碍,还是守在府中随时照看……”
谢冉摇了摇头,平和道:“对外都说了,父亲是小伤牵旧患,你总在府里候着不是回事,会让人生疑的。左右这些东西青丘也可看顾,你回去,换了太医丞过来帮衬着她就是了。”
她这么说,蓝竟沉倒真是无从反驳,顿了顿,眼里不由涌出一层愧色:“郡主,抱歉,是竟沉无能。”
谢冉在他肩头拍了拍,宽慰道:“青丘同温殿学了不少东西,看着也一样是无能为力。我知你已尽力,谢你不及,又怎会怪你。”
说着,她又想起来那晚青丘的不当言辞,不由又多说一句:“倒是她那日冒犯你,你别上心才是,她就是那个性子,也是我平时纵的,性子上来时,连上将都不放在眼里,你就看着我,多担待罢。”
蓝竟沉忙摇头:“不敢。青丘姑娘是极好的,一心为主,竟沉明白的。”
正说话间,青笋从外头过来,近前行了礼,附在谢冉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