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袁无畏就是这样的看法,可能还要更悲观一些,就差指着那边鼻子骂“别拿手搓的大玩具唬弄我们”了。
拉尼尔大主祭微笑摇头:“我在说那位很坦率,所做的事情,都坦坦荡荡,不怕人看。当然,看不看得懂,是另一回事……我们有什么没有看到吗?”
“新位面……”李泰胜脱口而出,又感觉这像是抬杠,忙又闭住嘴。
“新位面。”
拉尼尔大主祭复述了一遍,没有说什么,可是通过权敏赫面孔传递的笑容,感觉有几分嘲弄,但是指向并不明确。
是对目前在杂货轮上的那位,还是对其他的什么人,又或是现场中的某个?
李泰胜发现,今晚上他的思路与拉尼尔大主祭一直不合怕,这是个危险信号。他面对自家派系领袖,也没什么可遮掩的,垂头道:
“请您指示。”
“我的体会也只是体会,有什么可指示的?”
拉尼尔的笑容,真的变成了自嘲模式。
他抬眼远眺,看灯火通明的地洞勘探现场:“现在这种情况,说他比我们见得多、看得远,也没什么好丢人的……他指给我们看,想让我们看到他所看到的,就算这样,暂时也见不到边。
“所以,罗教授嘛,他做一些提示、引导是有可能的,误导也说不定。但我相信,他希望我们看到的,是‘确有其物’。我们要做的,就是从中找到一些额外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