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畔拿这样的茯苓一点儿招没有。
那压根不是怕羞的表情,倒像是敷衍他,别以为他看不出来。
“那我问你,你和我说说战场上的事儿吧,有没有受伤,伤在哪里。”
陆畔先是一愣,随后耳朵默默红了。
她要看他身体。
“嗳嗳?你要干什么。”
“不是你说的?”
茯苓急了,她要回家。
陆畔在扮猪吃虎,多亏她心眼多有识破。
但按照现代时间算,凌晨两点,这俩人才锁门。
那一个小时里,没脱衣裳,别误会。
他们只聊了一些不咸不淡的话题。
就这不咸不淡的话题,俩人还觉得时间都去哪了,怎么过的那么快。
比如,陆畔问茯苓住陆家别院的事。
茯苓问陆畔做了王爷祭天是不是很爽。
陆畔回答没什么感觉,程序很繁琐,规矩很多。
想起自己这么回答,又会将天聊死,有补充道:
只感觉很破费,有许多人恭喜,都不是白白恭喜。
有一日,表哥他们带着孩子去拜见他,他一气儿就赏出去不少。
茯苓问起陆畔的家人,忽然想起一事,问陆畔,车上挂忠勤伯的是你几姐姐,是你姐吧?
“大姐,怎么了。”
“她是不是认识我?我扒榜有偶遇过她。”
陆畔不解,茯苓竟和大姐见过面:“什么时候的事儿,什么叫扒榜。”
“就是你中举那回,名牌上落雪了,我去看榜,跳着给你名字上的雪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