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宗兆大怒,立刻破口大骂。什么扫把星,什么克夫相,总之什么难听就骂什么。看得出来,他对于永嘉公主平日的压制,早已经积怨极深。这时候仗着有连城荫,仗着有那些昆仑派和峨嵋派的弟子在身边跟着,于是再也没了顾忌,乘机便把胸中一口怨毒之气,尽情发泄了出来。
永嘉公主听得面色发白,娇躯不住颤抖。可是当着外人的面,又怎么能像个市井泼妇一样,和自己的继子吵架对骂?一时之间,简直气愤莫名。
柴宗兆却越骂越起劲。跳着脚叫道:“什么金枝玉叶?什么天潢贵胄?我看根本就是衰神下凡。要不是你,我们柴家怎么会堕落到这个地步?小爷还欠着安福赌场的银子呢。不能做生意还钱,赌场再派人上门追债,那可怎么办?该死的贱妇,妳要害死小爷啊?哼,既然妳不肯拿田庄地契出来,干脆就用自己做抵押吧!连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