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梅听见这夏纯的话,瞬间变暴躁起来:“如今说起这件事情,我还真是佩服你们母女二人,一个永远都是这么的不安分,另一个便是巧舌如簧,诡计多端,当时明明告诉我说,将这证据送给我。我便告诉你任锦绣的情况,是如今的你依然拿这份儿证据来继续威胁我!”
夏宛音听了她的话,脸上不由勾起一抹笑意:“你可真真是冤枉我了,我何时没有将这信封给你,当时你见到这信封便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我从未说过这里边有什么,从头到尾都不过是你自己心虚罢了。”
“再者说,你只说要这信封也并没有问过我信封里面是什么,是你自己心虚的忘记了这些细节上的问题,又奈我何,既然计谋不如人,那就不要这般怨恨,怨只能怨你自己。”
王冬梅听到她这话,瞬间激动起来,如今怒极反而平静了不少,她不由大笑出声:“哈哈哈,还真是没有想到,我竟然输给了我自己,我终究还是太过心软,当初就应该让土匪直接杀了你们,何必将你们卖给土匪做什么压寨夫人,直接买凶杀人难道不快吗,也不至于落得今天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