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不是每个大酒楼的厨子都有一等一的手艺,十个里面至少有九个不如文芜。他们做的菜风味不比她,菜色却要贵上十倍,去那些地方消费的富人,岂不就成了冤大头了吗。
文芜也是苦笑不得:“有些富人就喜欢一掷千金,这样他们才能感觉自己的得到了最好的。你要他们花十五文钱来吃我这小菜,他们用来喂狗还不屑呢。”
赵神医仰头轻笑,指了指汤碗:“单是这大瓮里熬出来的汤,就不知道比那酒楼的养生汤膳好上多少倍。姑娘在民间开铺子实属屈才,老夫若是有间酒楼,必定重金聘请!”
大酒楼的厨子起码都是上百两银子的月钱,便是那洗碗的小工都有一二两银子,文芜若要做起厨子来,不出两三年就可以自己开个二流酒楼了。
但也正是因为大酒楼厨子的月钱过高,那大老板都不轻易聘请外人,就是请了外人都得签订一份长达二十年的卖/身契。
这一点赵神医不知情,文芜却是一清二楚。
“那大酒楼的厨子要么是签订卖/身合同,要么就是自家人在做掌厨。我去了虽不屈才,但也一辈子看人脸色。如此还不如逍遥自在的好,至少自己的店想开就开,想关就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