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坐下，陆华瑶察觉气氛有点不对，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战云骁没说话，顾朝慕则看向司明秽，因为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司明秽垂眸看了眼面前的袅袅茶烟，才开口道：“我昨晚亲自审问了那个人，他将一切都招了。”
他的话立刻引起了在场人的兴趣。
司明秽顿了顿，继续道：“他是为人办事，而那个指使他的人……是明月。”
这个结果，顾朝慕和陆华瑶都吃了一惊。
战云骁则是眸光微沉，若有所思。
“怎么会是她？”顾朝慕皱眉，要说司明月恨她抢走了战云骁，针对她还说得过去，可她为什么要对付陆华瑶？
陆华瑶也是大惑不解，“司明月为什么要对付我？我没得罪过她吧？”
她之前跟司明月几乎都没有交集。
司明秽，“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因为明月没有针对瑶瑶的理由，但是我继续审讯后，那人招出了另外一些事。”
战云骁眸光一闪，隐约明白了什么。
陆华瑶：“什么事？”
司明秽看向顾朝慕，“那个人曾经是司家培养的特工，因为犯了点事，差点被我父亲处置，是明月求情才保住一命，然后便成为了明月的人，一直替她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