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好,铺子本来就不大,来给计算税钱的差役又都是熟悉的街坊,倒是没怎么难为他,划算下了这么一个数目。但这笔钱,对于他来说,已经不算是小钱了。那些比他生意做得大的,更是不用说了,眼下那些商户们都闹闹嚷嚷,互相串联,不想出这笔钱,想找个法子,让县衙收回成命,刚才他在铺子里就是和另外一个平日里交好的商户在说这事情。
这些商户商议的结果,自然是找点有名望的人,去给知县大人进言,免了这笔款子,但是,商户本来的社会地位就不高,这次的平安税,又是只针对这些商户未来,那些稍微有点声望的,不是有着功名在身不用缴税的,就是事不干己,又有谁会愿意为这些执此贱役的商户出头。
一见余风,他顿时反应过来,这自己家的侄女婿,也是有功名的读书人呢,还是外县的秀才,要是这事情,自己侄女婿能帮一帮手,去拜见知县大人一下,没准事情会有转机,知县大人总不想自己想法捞钱的名声,传到外县去吧!
“这平安税交与不交,有何区别?难道说,不交就不平安了不成?”余风沉吟了一下,确认自己记忆当中,从来没听说过这个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