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宵只觉得一言难尽,主要是那股子辛辣的味道,刺得他舌根两侧都有些火辣辣的痛觉,好像是针扎一样,连累着整张脸都有些微扭曲。
李乘仙笑了笑,随后才又续上了之前的那个话题,“你不希望那个小家伙来找你,却还要用所谓的一笔礼金酬谢来给人下套,你就不怕他真的因为那一笔酬金,让你大失所望?人家是缺钱人,不像你能住得起客栈,做什么都在情理之中,指摘不得。”
楚元宵勉强压下了喉间的不适,整了整脸上难言的表情,随后听着白衣的话默了默。
这话是有道理的,也说不出什么不是来,如果那个钱多到时候真的来找他,他肯定是会给出那笔酬金的,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但如果不是的话,其实有些事还可以再多聊两句。
天下人无论做什么事,不一定有理,但都可以被理解,只不过不是一路人的话,就不能更进一步做成朋友了而已。
白衣破天荒有些好奇,“你是从什么时候想起来,要跟那个小家伙掰这一把手腕的?”
少年闻言缓缓摇了摇头,也许是在那一股呛鼻的恶臭味道钻入鼻孔的时候?或者是看到那间破落院子的时候?又或者是听到那几声时断时续的孩子啼哭的时候?也可能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具体是什么时候临时起的意?
其实他刚开始真的就只是想去找那个草鞋老人的,倒也不是要仗着自己背后跟着个大剑仙,就要与人不依不饶,他只是有些事情想问,但是在看到那一伙孩子的时候,少年可能就突然有了另外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