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夫人这下子是真的要晕过去了,她们金家虽然说不上满门清贵,但也是书香门第,什么财权二字压根不敢往上面沾染,他写这东西过来,说好了是祝福,难听点就是骂她们金家,说他们家仗势欺人!欺负汤家!?
简直岂有此理!
金阳泽刚想上前分辨几句,金岸已经沉下了脸,“汤将军,我金家有何处做得不是,您直说便是,送这个匾额过来,是故意打我们的脸么?”
汤固手在自己的配刀上磨了磨,“金大人说得这叫什么话,我好心好意送匾额,难道祝福得不是好话?汤某是粗人,讲究的便是有啥说啥,我汤家人也是个顶个的豪爽,我们错了,我们会认,但凡不是我们的问题,那就要问问你们金家是不是觉得我汤家无人,才一再欺辱。”
不明情况的看客们纷纷交头接耳,这汤金两家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怎么闹起来的?难道其中有其他官司?
冷夫人下意识看了眼冷含之,冷含之站得笔直端正,后院厨房的人已经端着热菜准备上菜了,但听前院闹起来,不敢入场。
江阴县主可是想这顿饭想得紧,谁要在这里听汤固摆谱,当场就起身道:“金老夫人,今日是你的寿宴,谁敢在这闹事,那便是挑事之人,派人打出去便是,有什么我来担,先传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