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季满意的点了点头,在鸿胪寺衙门里找了个公房,进去以后倒头就睡。
鸿胪寺等人在寇季睡了以后。
一个个是面面相觑。
鸿胪寺少卿脸色苦闷的对鸿胪寺卿道:“王相和蔡相昨夜在此处坐了一宿,盯着我们准备好了交趾的卷宗,又反复核查了一番,临走的时候特地叮嘱我们,等寇相到了,就立马去交趾驿馆。
可如今寇相一到,倒头就睡,我们可怎么办?”
“对啊对啊,王相和蔡相问起,我们该怎么回答?若是追责,我们难不成还要推到寇相头上去?”
“王相翻脸,还讲点人情味。蔡相翻脸,那是六亲不认。要是被蔡相盯上了,我们以后在朝中可就难混了。”
“我们到底该听谁的,上官您给拿个主意啊。”
“……”
鸿胪寺一众官员,愁眉苦脸的盯着鸿胪寺卿,等鸿胪寺卿给个主意。
鸿胪寺卿脸色也苦,“王相和蔡相我们得罪不起,寇相我们也得罪不起。王相和蔡相惦记上了我们,我们顶多是被降职而已。
寇相要是惦记上了我们,轻则被发配到边陲去牧民。
重则要掉脑袋。
两害相权取其轻。
我们还是听寇相的吧。
听寇相的能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