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问清楚了,少爷在中心医院。”助理捂着话筒小心翼翼来回话。
“现在过去。看看这小子搞什么鬼?”岑世尧合上门,转身离开。
被迟早早这么一说,阳总颇有些茅塞顿开之感:“你们那个新方案拿出来给我看看。”
见说得差不多到位,迟早早从包里拿出她今天赶出来的新的投资方案:“阳总看看满不满意?”
他慢悠悠翻着文件,也不知道看进去几个字,但最后关键几个数字倒是看得清楚:“投资回报率怎么只有20%了?周期也变成两年。昨天你们岑总还跟我说3个点。”
“那不是岑总还没入院前嘛。他现在伤了元气,还得休息好一阵。这对亚达的收入是个很大的损失。”
阳总看出来了,这丫头是趁火打劫。以岑晏入院的事借机再压缩他们的利润。他在商场浸淫多年可不是任人摆布的软柿子。他把文件夹往桌上一丢:“你们这样就没诚意了。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给你们投资,你们却出尔反尔。”
迟早早做出十分为难的样子:“阳总,您觉得岑老爷子如果知道你们把我们小岑总灌进了医院,最后一分钱都不愿意拿。会有什么想法?同一件事能有很多种说法,到底是合作成功一时高兴喝多了,还是被人恶意灌酒,这两种说法性质差别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