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清英冷然一笑说:“真是好大的口气,我们都是天录教的人,你居然敢让天录教的人给你当舞姬,分明是没把天录教放在眼里。
天录教即便是在神州也是大派之一,岂容你们一个小小的琉璃坊如此放肆,我看你们是不知死活,想要被灭门了。”
他毫不犹豫地扯起大旗,而且还没有说谎,他和卓雅玲确实在名义上属于天录教,理应得到庇护。
邓典看到对方亮出令牌,一张脸胀得跟猪肚子似的,知道这回踢上铁板,如果要是弄不好,会给门派惹来大麻烦。
夜琳一向长袖善舞,也不愿意把事情搞大,于是就笑着说:“我看邓少爷一定是喝多了,所有的一切全都是误会,还是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邓典是个纨绔子弟不假,但并非是个蠢才,连忙借坡下驴,一头歪倒在侍卫身上,装作喝醉的样子。
本来这样皆大欢喜,没想到刚才那个狗腿子,却偏偏不知好歹,以为在这种小地方,就能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