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下了课,或者到了中午和晚上不学习时,她那娇娇女孩的本性,就自然而然地显露出来了,而且做得毫无掩饰。每次都是一进屋就马上摘下头上的无檐帽,扔在床上,然后散开头发,放肆地披散在肩头上,两手还不停地梳理着,故意臭美起来。
最过分的还是,只要一有空闲,她就会拿出那面时时刻刻随身带着的椭圆形小镜子,不断地左照照、右瞧瞧,还连连舔着舌头,一边照镜子,一边伸手捋理着自己的秀发。
有时候高兴过了头,她还毫无顾忌地一边捋着秀发、一边看看我,眉眼一翘一翘的,好像是故意在向我这个男兵班长示威似的。
更为严重的是,周末食堂开晚饭时,她洗衣服忙乎忘了,头发没扎好,就离开了班里,居然披着一头瀑布似的油黑长发,大摇大摆地唱着歌儿走进了连队的饭堂,把全连的180多名男女新兵和带兵人员看了个大眼姹!
对这种现代“选美”式的独特表演,她还觉得很自豪、挺得意的,也很出风头,脸上挂满了笑容,可我这个班长就倒霉了!
当时,我们宋营长正好来检查,背着手站在新兵连食堂大门口,与她碰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