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赤心里不服,悻悻地说道。
“蠢货,冥顽不灵!你管我们太子用什么样的计策?只要能打赢你,就是好计。”
郭文龙把长矛一顿,在一旁喝道。
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
乌赤本想喝骂几句,又担心大夏太子这个疯子再对自己拳脚相加,徒增耻辱,于是只好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军师雅丹在一旁说道:“大夏太子,我们方才说好了,只要乌桓大军能够撤到雍州城北二十里之外,就会放了三王子一行人,请太子殿下切莫食言呐。”
“放心便是,我大夏乃是礼仪之邦,说话算数,不似塞外蛮子,不知廉耻。”赵奕笑道。
乌赤闭着眼睛,心灰意冷,没有做声。
按他的想法,这位大夏太子凶狠奸诈,拿自己做人质,岂能轻易放走?
身为堂堂乌桓王子,一招不慎,被人生擒活捉。皇图大业、万丈雄心,顿时化为一团泡影。
哒哒哒!
城外马蹄声声,几个斥候打扮的大夏轻甲骑兵飞马冲进城内,翻身下马,直奔城墙,跪拜于地,向太子禀告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