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头道:“随便做,心诚就行,你就是做成两块石头也无所谓。”
“啊?”
陈恪愣住,老师这是在开玩笑吧。
随着李老头吃完桂花糕,给陈恪留了一口酒:“喝两口,已经入秋了,你穿的还是这么单薄,别冻坏了。”
陈恪拿起来酒瓶,喝干了最后一口,味道还不错,甜丝丝的。
“老师,您这酒从哪里买的,我明天也去给您买点。”陈恪说道。
“没了,买不到喽。”李老头笑着眯眼睡过去。
陈恪盘膝坐在旁边,再次修炼起李老头传授的呼吸吐纳之法。
清晨,野外的公鸡打鸣,陈恪醒来,他又修行着靠着墙壁睡过去了。
李老头不见了,油灯也熄灭了,陈恪身上披着一件长袍,李老头不在,陈恪没有在意,老师总是起的早。陈恪走出房门,看着东方还未大亮的天色,他关上大门,向着城中跑去。
二十里的路,没有丝毫的气喘,陈恪感觉他跑的更快了。
走入城中,回到客栈,陈恪又听到了秦大嫂门内传来的争吵声。
“小宝年纪不小了,他需要读书写字。”
“我知道,但你也要给我一个时间,她看的太紧,我不好让人去办。”
“你若是不行,我们娘俩就回均江县,不在京城打搅你做官。”
“再给我一日,今日我去同她说说,她会同意。”
“你还是要让我做妾!可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你父母临死之前帮你娶得大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