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紧箍咒念起来真的很让人头疼!
阮正在庄园一住,便是住到了二十八,期间任谁打电话过来都不肯回去。
年二十九,项一森和周亚伦赶回来,他才依依不舍的告辞:“一森,周叔,我终于坚守到你们来了。家里一群妇孺老幼晚上住在郊外不安全,接下来就靠你们了。”
俞晴听他大言不惭的话,忍着笑意,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这段时间辛苦大哥了,等会吃饭,一森和周叔陪大哥多喝两杯。”
暂时懒得拆穿你!
阮正客气几句,便又正大光明的留下来蹭吃蹭喝,能晚一点回去就尽量晚一点回去。
年三十。
如去年一样安排,中午去阮家吃团圆饭,晚上再回庄园团年,一家人吃完团圆饭再守岁。
三十这天吃完早饭,项一森、周亚伦带着乔军一起将家里装扮一番,庄园大门、别墅大门、车库门都贴上相应的春联,该挂灯笼的挂灯笼。
等这一切忙完,俞晴也将带去阮家的辞年礼准备好了。
半头山羊肉、十斤域外商城买回来的鹿肉,两对白酒、四盒糕点糖,以及一卷万响的大地红鞭炮。
项一森洗完手,换了件羊绒风衣走下楼:“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俞晴上前整理一下他的风衣,摸了一下他里面穿的羊绒毛衫,关心道:“外面很冷,你穿这点衣服受得住吗?”
阮家可不比他们自己家,有空调盒调温。阮家在这个天气完全靠火炉烤火,屋里虽然暖和,但和他们家的恒温相比还是相差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