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同样不敢相信的,还有底下的众礼家供奉,纷纷张着个嘴,惊讶非常。
有记忆者,连忙看向一处处座位,却只看见了那座位旁,有些发抖的礼拾光。
礼泽安不见了。
或者说,他来到她们身前。
“你……怎么会?你……才多大?怎么可能有这般修为?我居然看不透你?”
吕丘仪的老脸上逐渐显露出惊异,额头上更是渗出丝丝汗水。
却看那执剑少年,没有回答她的提问,而是语气森然道:“她是你执意要接来的吗?”
一音既落,万籁俱寂。
偌大的礼家祠堂,此刻却是一点声响都没人发出。
李宏的提问声也在空中渐渐散去。
“哼!不说话装哑巴是吧?也好……我也懒得问你……歧心•断挚!”
第一招便是最契合小白的最伤之剑。
血红色的剑气,没有一丝拖延的直奔吕丘仪。
她会接吗?不知道。
她能接吗?那必不能。
这招可不是那么好接的。
可她能逃得了吗?
那肯定不行。毕竟这一招的速度,可不是她这不善身法的元修能躲得了的。
只一剑,居然就将吕丘仪给逼入了绝境。这一招当真霸道。
不过吕丘仪好歹也是要步入这神元境的人了,自然也不是那种面临绝境却无法抵抗的人。
当机立断,手中双剑浮现。此番行为却不是为了作挡,而是接力挪动她那被威压钳制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