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希恩倒是比他利落,三几下就把裙子和衬衫脱掉了,去衣柜翻找睡衣:“不然你这种领地不容侵犯的人,那会儿怎么会让我住你家?”
她拿了干净的睡衣,进入与卧室衣帽间互通的浴室。
傅时御跟着进去,挺拔地立在台盆前,开始上剃须泡,刮胡须。
他认真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的同时,闲闲笑道:“当时不是因为你大门坏了么?”
“你肯定还有别的房子,”唐希恩笃定,“就算没有别的房子,你家借我住的同时,你大可来宿舍住,干嘛那一阵子非跟我住一屋?”
傅时御对着镜子,唇角弯了一下:“不愧是律师,有理有据。”
唐希恩得意忘形,从淋浴房里探出脑袋,嘻嘻笑道:“所以被我猜对了是吧?”
剃须刀推完一侧,傅时御侧了下脸,开始推另一侧,慢悠悠道:“男人的心思你别猜。”
其实他之前是怎么喜欢上唐希恩的,他也不是很确定,所以她问了,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反正就是一开始印象不坏,但当时误会她有女儿,所以也没往其他方面想。后来知道她不仅没女儿还单身,他就有点想法了,加上俩人一开始住的那段时间,他觉得她性格很好玩,且住一块久了,也会有点依赖那种感觉。
她搬走之后,不仅她失眠,他也过得挺难受,像戒毒那般,可是又戒不掉,才会舔着脸表白第二次。
她倒好,一次两次都是拒绝。他以为她真不喜欢自己,挫败之下去了东北,清心寡欲了大半年,可心里还是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