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又返回哈尔滨，住在道斜夕街电影院（即后来的兆麟电影院），为电影院画广告。
同期，诗集《紫色的歌》在哈尔滨出版，内收二三首长诗，为1928年在上海艺术大学时创作。
1930年 二十四岁
3月15日，在《南国月刊》第一卷上册发表诗剧《弟弟》（与左明合作）。
11月，在哈尔滨基督教堂，自编自导自演话剧叫《北归》。剧中主题歌在当时哈尔滨中共地下工作者之中广为流传，只要他们聚集在一起时，总要情不自禁地哼唱起来。至今，东北作家群、革命的老前辈，偶然的机会重聚在一起，仍要富于感情地哼唱这首歌。
但是，“我为当时写诗作画不能摆脱小资产阶级情调，不能走出一条新的生活、创作道路而苦恼”[5]。愤而撕毁自己的诗与画，从此搁笔，寻求与酝酿创作上的新突破。
1931年 二十五岁
在哈尔滨帮助指导呼兰县的进步青年排演话剧《北归》。
8月，在金剑啸组织的业余抗日剧社中任顾问，排演了反映中国海员与日本船主做斗争的话剧《海风》，剧社不久便解散。
10月，导演话剧《哈尔滨之夜》（由黄耐霜、任白鸥主演），在哈尔滨赈灾游艺会上演出。
在此期间，他经常与舒群、金剑啸商讨，在当时的局势下，应该怎么办。
初冬，在金剑啸、姜椿芳的帮助下，搭乘运送湖南难民的火车到绥芬河，经东宁进入苏联。过境后，因没有合法的入境手续，被苏联边防军误认为“国际间谍”，送往伯力监狱关押了一个冬天。“我经历了一段决定我的世界观和生活与创作道路的历史。”[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