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当家这么有本事,他爹娘呢?”
“严叔也就是个种田的,不过经常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我爹说严叔一家都有本事,看着就不像一般人,估计是家里躲祸事来了,你们可千万别在二当家面前提这个事,他发起火来,可是连我都怕他的。”
小的们都点点头,不敢吭声,二当家不笑的时候很是阴沉,可是她们都知道,山寨里的人,基本都是听二当家的,手段最毒辣也是二当家。
鲍屯见他们挺受教,便继续道:“刚开始,我是不跟他说话的,因为这小子也不理人,我上赶着没意思,后来有一年,闹旱灾,严淮他爹那时候也去了,他娘身子骨不好,严淮那时候不过十四岁,半夜跑出去找大夫,刚好我跟我叔伯打猎回来,听到他家的动静,我叔伯就让我去叫大夫,让严淮好好照顾他娘,虽然后来大夫来了,他娘也撑不住了,但这份情,严淮一直记着,说要不是我当年出现帮忙去找大夫,也许他去找了大夫回来他娘的尸体都冷了。”
“原来还有这渊源,那你跟二当家也是因为村里没米粮,没生计才来当山贼的?”
“这倒不是,严淮在他娘死了以后,也走了,我没当回事,后来鲍家村交不起税,那虎牢关的狗官非要拿我们村长治罪,我们几个人年轻气盛,活生生把衙役打死了,便从村子里跑出来,在山里躲了几日,后来遇到严淮,他已经是这破云寨的二当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