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着。”
他们两个的对话正好被有心人听去。
沉玉见杜见遥回头,连忙躲到墙后,心里打起算盘。他心眼小,惦记那一脚之仇,借齐承灏之名故意监视,连她上茅厕都要贴在门外,听着里头淅淅沥沥的水声,阴阳怪气地说:“杜老板,你这人真奇怪,从来没见你站在撒尿,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吗?”
话里有话,杜见遥故意不搭,出门洗过手,一边对着镜子梳发一边低声说:“我是角儿,和你们不一样。”
她傲气,拐着弯儿骂人不失身份。
沉玉气得直翻白眼,反驳不了便哼声坐到边上继续监视。见杜见遥上油彩,画面红,贴片子,扮成白素贞,他极羡慕,一边学着她的手势,一边想:若是能让他上台,戴上白素贞的犄子、白彩球,定会比杜见遥更风光。
沉玉望着比千年狐精还要媚气的她,理直气壮地说:“我要学,你不教我,我就把你的事去与齐司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