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欢摇了摇头,道:“没有。”
衍王有些奇怪,小夫妻感情正浓时分开了这么些时候,她还接连受了打击和委屈,就不想去一封信跟景烜说说么?
虽然景烜也肯定能知道京城的情况,但是旁人说,和她自己告知,始终是不一样的。
而且景烜也远在榕城危险之地,她竟是连叮嘱问候的信都没有一封要送去的?
见衍王纳闷,褚欢怕他多想,笑道:“王叔不必多心,我和殿下一直都是有信件往来的,他专门安排了人来回送信,前儿我还收到了他的信了,”
“我有什么想要和他说的,或是想送给他的东西,自会让人快马加鞭去送,堂弟和孟泽便是去,也没有专门送信的人快,何必多此一举?”
衍王恍然一笑,道:“倒也是了,是本王多操心了,你们小夫妻小别胜新婚,怎么会不往来传信以寄相思呢。”
褚欢笑笑,像是默认了所谓的以寄相思。
衍王很有分寸,看过了褚欢,也说了要说的事儿,便道:“本王还有些事要去忙,就不多耽搁你休息养胎了,日后若有什么需要王叔做的,尽可派人去知会,不必顾虑。”
褚欢莞尔轻声道:“我知道了,多谢王叔。”
衍王不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
褚欢目送衍王的虚影消失在屏风后,人便蔫吧下来了一样,没精打采的躺下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