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没反应。
余烟又道,“放心,我们不闹,毕竟在你们的地盘,闹也闹不过。这样,我给你留个号码,你去见你老板,我通过你,向你老板传达几句话,说完了,我们就走。”
“好。”
雨水滴答在伞上,顺着弧度流下,在两个女人周围,形成了一圈鲜活的帷幔。
声音掩盖了许意的啜泣,以雨为名的帷幔遮住了许意狼狈的脸。
几分钟后,余烟身后给她们撑伞的保镖的手机响了。
保镖把手机奉上,余烟接起,语调冷淡:“萧总。”
传来的是保镖的声音:“萧总在。”
“呵。”余烟冷笑一声,抬头瞧着那高耸入云的大楼,一字一句道,“萧慎,你真是个傻逼。”
“你既然现在可以这样绝情,你昨晚又为什么要去我们的酒吧,给意意希望?”
“我真是恨不得割了你的脑袋。”
她说完,那头默了良久,传来萧慎的声音:“没有给她希望,是她自作多情。”
此言毕,许意的抽噎更浓烈了几分。
“你的意思是,昨晚出现在我们酒吧,只是个意外?”
萧慎:“嗯。”
他应过,余烟翻了个白眼,挂了电话,对许意道,“听明白了么,人心里没有你,咱们走,嗯?”
许意摇头,“凭什么……”
余烟,“那你想怎样?”
“我认识那么多男人,”许意颤抖着眸,看着余烟,哽咽道,“我想见谁,还没有谁不给我见的,我今天就是死,我也要让他滚下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