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欢咬了咬唇,还是有些不服:“所以殿下,您什么都知道,只是因为我没有分量,所以对错是非一文不值么?”
景烜不予否认。
褚欢苦笑着,那种被强权压制,求告无门的滋味,她第一次尝试到。
挺无力的。
她真的更加厌憎这里的一切了。
尤其是对这个是非不分一味护短的狗男人,不仅厌恶,还觉得恶心。
“那殿下是什么意思?我冒犯了她,要我给她赔罪么?要不要下跪磕头?”
景烜蹙眉,很不喜欢她说这话的语气,听着恭顺,实则尖锐。
本想让她去给柳姑姑赔罪的,可不知为何,还是改了主意:“你以后,别再招惹她,更不许言语冒犯她,否则本王割了你的舌头。”
柳姑姑自幼跟着他母后,又照顾他多年,劳苦功高,他不允许柳姑姑受委屈的。
至于柳姑姑耍的心眼,他不在意,反正褚欢受不受委屈,于他无关痛痒。
褚欢若有似无的讥讽一笑,从善如流:“那就多谢殿下从轻发落。”
拜谢之后她起身,正色道:“殿下,我已经想好了给你祛疤的法子,也做好了准备,不过过程不太寻常,不知道殿下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