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辞并未回房,而是一直待在沈玉瑶的房中。二人相视一眼,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沈玉瑶在二人房中都设了障眼法,以防有人来找他们而被发现。
自己捏了个隐身诀,而慕辞则在自己身上贴了一张隐身符。
无论是隐身符还是隐身诀,都有一个弱点,那便是只要一使用灵力,身形便会暴露出来,无法再隐藏。
二人从窗户上悄然落地,一前一后向着镇子的东边走去。今日他们进镇时便觉得从东边吹来的风中似乎夹杂着丝丝的死气。
出了镇子大约有二十几米,只见眼前一片荒凉。此处的枯草很高,但是有一处与别处不同。
那处地方的草似是被什么重的东西压住后,往里面拖进去了一样。草都是倒向一方的,并非是被随意践踏后的那种杂乱无章。
沿着那枯草被压的痕迹来到草的深处,就看见一个人。
一个被吸干了血,只剩下皮包骨的男人,他仰面躺在草上,脸色灰白,肚子都被掏空了,只剩下一个黑洞,脖子上的大动脉处有一排红色的点。
看样子,这男人似乎是昨晚出事的。
沙沙沙——沙沙沙——
突然枯草中传来动物钻干草的声音,慕辞和沈玉瑶都向那处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