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世宜叹了口气,“这事情,我前前后后问了纪大人好几次,也没有下文,看来只有文薰自己知道到底为什么要进来,如果她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想嫁给纪璞瑜这么简单,那咱们还真是拿她没半点法子。”
“那便算这臭小子倒霉,也绝不便宜了文薰。”纪天刚恨声道。
阮行摆手,“不可不可,璞瑜何辜,是文薰自己要害人,看来暂时是动不得她,可我们急,她也急,她唯一的筹码就是璞瑜,璞瑜若真的出事,她下半辈子,可会比原来的遭遇更惨,那时候就不是一个罪臣之女那么简单了,她只既然带着目的来,又怎么会轻易放弃?”
华世宜点头,“阮大人说得对,文薰既然给纪璞瑜吃了一点点的解药,就代表解药果然在她身上,她现在在我们手中,急得也应该是她,不妨等等,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卫卿垂眸,从刚才进门起他就一言不发,盯着纪天刚看了会才问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纪天刚点头,“自然。”
华世宜看着卫卿,卫卿拉住了她的手,一起出了纪璞瑜的房间,她心里莫名有一丝窃喜,代表这个,她是能听的,看来也与谢家无关,不然这个谢容啊,是半丝不露的。
他们一直走到荷花池附近,卫卿才问道:“先帝临终前,纪大人守在寝殿外,前后那么几天没收到过宫里任何的东西么?亦或者先帝早些年可曾上次过大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