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建安脑子里乱糟糟的,他张了张嘴,“那……母亲的意思是,国舅确实不似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
“简单的人,能稳居两朝而不衰么?我今日跟你说的这番话,并非是要你去与谢容相认,而是怕我没有机会告诉你这些。”司马淳将他拉近怀里。
“母亲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差了,各方势力都在看着,他们都等着我死,等着将这江山盘剥出去,到时候谁来护着你,你才这样小,你的胳膊尚且还不能承担起这朝堂,华世宜跟卫卿现在可信,将来呢?当他们登顶权力巅峰,人心难测,何况……我们本就对不起谢家。”
司马建安被她说得心里越慌,“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为什么对不起谢家。”
“这不是你该问的,我是在告诉你,国舅一脉可以惩戒,但不能灭杀,一旦无人掣肘,你就是任人宰割的傀儡,他们就算不想,底下的人也会见风使舵想办法逼着他们去争!儿啊,母亲没有在跟你开玩笑,你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