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烨堂恍惚间想起了那年宿舍楼下的阮竹。
她也是这么温柔又坚定的说:“没关系的,只要别再借了,就没关系的。”
刑烨堂莫名开口:“听人说,想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是开始下一段感情,再找个人,用这段感情,也用那个人来代替。”
刑烨堂说完感觉自己脑袋像是被驴踢了,怎么能说出这么侮辱人也侮辱感情的话。
他觉得是侮辱的话。
但是阮竹却不这么认为。
她的眼睛却悄无声息的亮了。
后半程的饭局,刑烨堂没再说,阮竹也没再说。
刑烨堂带阮竹去现在还开着的超市买菜。
俩人买菜,向来是刑烨堂推着车,找菜。
阮竹就只是看着。
这次却动了手。
而且好几次不小心碰到了刑烨堂的手。
刑烨堂多看了几眼她唇角一直噙着的笑,心里莫名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没说。
拎着菜回家的时候。
手掌又被像是不经意间碰了碰。
阮竹的手有点凉,刑烨堂想说你冷吗?
却发现阮竹不知道什么时候贴着他的胳膊了。
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把嘴巴放在唇边哈了哈气,像是冷。
刑烨堂没再问,把菜放下,脱下身上的风衣给她披上。
重新拎起菜。
空着的那只手突然被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