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谁带走我娘,他怎么能把咱们的每一步料得这么准。”华世宜有些气急,她一直吊着心,万一师天音再出什么事,她们全家人都承受不起这个冲击。
卫卿已经打开了另一个信筒,“慕容桀南下了?他怎么会南下。”
华世宜猛地转过头,“南下?他想躲过朝廷设地关卡,韩夜现在在什么地方。”
“暂时不清楚。”
华世宜一咬牙,“我娘的行踪,除了慕容桀最清楚之外,我想不出别人,还有吐谷浑那边留一些人手盯着可敦,以防她撒谎,拿着我娘来威胁我。”
卫卿将纸条放入火炉中焚烧,“让那些船夫全速前进,天亮之前到达洪州。”
“南下……卫卿。”华世宜走到他跟前,“假设幕后之人是魏然,他安排了慕容桀南下,那么,会不会去江州府呢?”
“不无可能,南下必行水路,魏然估计是觉得我们猜不到慕容桀有可能跟咱们就在同一条河道上才行此法,我们到达洪州后直接去江州。”卫卿下了决定。
“好,魏然算计良多,咱们也送他一份大礼。”
外头金婆子被泡在水里又拉上来,韩念放出了冰冰,当场给金婆子冻得牙齿打颤,看得船老大这些男人都两股战战,差点尿了裤子,可这金婆子不知道是真有血性还是如何,当真是一个字也没吐出来,还是金老大说了一些水路的路线,算是收集了有用的信息,华世宜与卫卿用了饭,便看到了摁了手印的供状,她擦了擦嘴道:“不着急,问不出什么一起待会盛京,进了大理寺跟刑部,让盛仇好好招呼,有些人皮紧实,不动大刑还真不乐意说,再去查查她有什么亲人没有,等去了江州一并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