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踏马而过,直接毁了人家一年的生计,却不觉得半分愧疚。”
萧承安听完了她的话,面上不显,心中却受了震撼。
他深深检讨起自己,以前游历那么多,将心系天下记在心中,却反而不将这个念头传授给子女。
这怎么叫好好教导子女?
萧承安说道,“你说得对。”
“阿如她年纪小,咱们一起,一点点教。”
虞昭看向他,明了他懂了自己的心思。
虞昭弯起唇角,踮脚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
“你知道现在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什么?”
“愿意将我的话听进去,并且思考其可行性。”
萧承安哂笑,“那你对我真是爱惨了,才这么一点优点,就让你最喜欢我。”
虞昭啐他,“真是蹬鼻子上脸。”
含章睡得极好,早上吃饱了饭,被虞昭带着给靳素玉请安,玩了一会儿后,就和虞昭一起重新回到了那块被糟蹋的药田处。
虞昭换了一身简便能干活的衣物,含章则穿得是她所穿衣服的缩小版,含章懵懵懂懂的跟着虞昭,还记得抓蝴蝶的事,看到那块儿田,立马说,“抓蝴蝶!”
虞昭握住她的手,笑道,“咱们今天不抓蝴蝶,咱们今天种能给人治病的药,好不好?”
“苦苦的,不好吃!”含章说,“生病,不好。”
“是啊,生病不好。”
“可昨天阿如抓蝴蝶,把曾外祖父辛辛苦苦种的草药都给糟蹋了,咱们是不是该给曾外祖父种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