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儿要去哪?”司御再次震惊的问。
阮默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要去印度的事,因为他一定会阻止,于是说道:“去文莱,鲁恩的律师给我打电话,说是鲁恩生前立的遗嘱跟我有关,要我务必过去一趟。”
“我不建议你过去!”阮默话音刚落,司御便提出了反对意见。
“为什么?”阮默问。
“鲁恩的关系很复杂,就算他立了遗嘱给你,但有些东西你未必能得到手,相反还会将自己搅进去,”司御分析完,又补充道:“这一趟之行很是凶险,我不想迪儿涉险。”
“我没想过要他的遗产,”阮默解释。
“我知道,但遗产涉及到了你,你只要出现,便会成为其他争夺人的焦点,而且你也不能确定鲁恩给了你多少,”司御提醒。
“可我不去,遗嘱也不会改变,而且如果他真要给我,我要是不放弃,争夺的人也不会放过我,与其被动的被人追击,不如我主动击,”阮默说出自己的想法。
司御这次没有说话,他看着眼前的阮默,忽的发觉她现在更加有担当了。
虽然做了这么多年的总裁,身上早有一股子普通女人没有的独立和自主,但现在的她更胜以前。
“那迪儿是非去不可了?”司御问。
阮默点头,“鲁恩是我父母的孩子,我才找到他,还没给他想要的亲情,他便走了,哪怕不是没有这个遗嘱,我也打算去他生活过的地方去寻找他的一些东西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