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敲折了的光头仿佛也冷静了许多,默默地退出去,到门口的时候却又转过身来威胁道:“陈嘉鱼你等着,你不是想救曾郎一么,我非要让他不得好死。”
陈嘉鱼从一群人中挣脱追出去的时候,光头已经不见的踪影。
后来,一群人在刘宁面前打了保票,说他们知道曾郎一是失了手,一定不会辜负了刘宁的那片心意。
冗长的,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街道华灯初上,到处是一片纸醉金迷的色彩。
刘宁抱怨说刚才自己散出去了将近两万大洋,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人民的血汗。他说:“陈嘉鱼要不是因为你今天这事可能就成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说到底那秃驴又没对夏埃做过什么本质上的侵犯,你至于这样么你?”
他这样说本来是想发泄一下心里的怒气,结果陈嘉鱼却明显不高兴了:“刘宁你跟我是不是兄弟,他对夏埃不老实你就能看下去?”
“那秃驴和王天成也是兄弟,现在他兄弟都死了,他的那份心情你理解不理解?”面对陈嘉鱼的反问刘宁也毫不示弱,两个人你来我往竟然在大马路上争吵了起来。到最后陈嘉鱼竟然说要把刘宁的那些钱还给他,兄弟也不做了。这下刘宁就恼了:“陈嘉鱼这话你也能说的出来?”
夏埃一看苗头不对赶紧劝阻,她拉着刘宁的胳膊说:“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他那话不是针对你说的,你别生气,大家不都是为了把曾郎一救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