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公司的人有些看不惯我的空降。但苏城分公司传回来的小道消息,说我和沈邢同居已久,马上都要结婚了,让他们敢怒不敢言。
而我也没那么多精力去解释,只想拿成绩说话。
白天里我是拼命三郎,埋头工作,只为了多接一点设计项目,多拿一点奖金,给奶奶看病,以及给沈邢还债。
可在每一个难以入睡的夜里,只有我自己知道内心有多么想念叶寒遇。我从未想念一个人想到像是入了魔一般。
夜深人静时,放着宽大主卧不睡,我去挤客卧的小床,盖着叶寒遇睡过的毯子,回忆着我们相拥而眠的画面。尽管毯子早已没了他的气味。
自从接到周霖的电话后,叶寒遇除了给我打过几个电话,我没接外,他整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般没有出现。
他消失的第五天,我的体检报告也出来了。
叶嘉言的主治医生摇头说我身体素质太差,体重不达标。现在抽取脊髓,对我身体的伤害很大。他建议我好好调养,体重上最好有一百斤再做手术。
叶靖远坚持要给我请月嫂,还说我不肯接受,那只能搬去他家,由他监管。
为了能早日给叶嘉言捐赠脊髓,我最后还是妥协了。我把他安排的月嫂带回家后,月嫂住在客卧,我正式搬回主卧。
这天,我正在家里看电视,突然想起拜托徐浩帮忙调查鸭舌帽的事。立即拿手机给沈夏打电话,问下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