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都伸出来了,他却只是摸了摸我脑袋顶上的包:“还疼吗?”
“你不使劲按就还好。”
“如果痛的厉害,你就叫我。”
“叫你有什么用?你是止疼药还是医生?”
“你可以咬我,转移你的疼痛。”他把胳膊伸到我的面前。
“你先洗干净你的沐浴露吧!”
我关上门反锁,但是没用椅子抵住门了。
真是感天动地,让我咬他缓解我的疼痛。
顾言之对我如此温存,如果是以前我做梦都会笑醒。
但现在,我就算做梦也不会梦到他了。
这就是变化,每个人都在变。
我变得顾言之已经不是我的唯一了,顾言之也变得眼里有我这个人了。
只可惜,我们总是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我心里有他的时候,他眼里没我。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们回国了。
我带着脑袋顶上的大包,也不算一无所获。
刚刚走出机场,顾言之接到了一个电话。
我站在机场大门口,迎着风等着他打完电话走到我面前,他的表情有点奇怪。
我还没问什么事,他就说:“江翱醒了。”
我错愕,反应慢了一拍:“什么?”
“江翱醒了,医生给他做完了检查,他现在还有点虚弱,可是能和医生做简单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