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想完回过神的时候,孟清清正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我。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问她:“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她点头:“有。”
我赶紧凑过去:“快点,有什么东西帮我拿下来。”
她摇头,说:“这种东西叫作‘大妈的娇羞’,我可拿不下来。”
一听这话,我的脸更热了,结结巴巴地掩饰自己:“有……有吗?”
孟清清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摸着阿南的狗毛,仿佛自言自语:“阿南,看来你妈快给你找个爸爸了。”
周一开工摄影的时候,我的胳膊虽然比之前好了一点,却还是轻微的红肿。
一想到王摄影那张鬼故事般的脸,我就放弃了请假在家偷懒的想法,把袖子放下来,兢兢业业地工作去了。
只是我太高估了老天爷对我的垂青,明明周末时阴雨天气不断,到了今天,呵,真是晴空一鹤排云上,就差一排鹤了。
王摄影是我的摄影监督,就是说,老板让我拍照,他可以在一边指手画脚。
我想他一定是很久没有找到一只像我这样的小绵羊了,总是挑我的毛病。
对于摄影这方面,我固然不了解市场流行的风格,但是对美的掌握我还是比较有自信的,旁边人不停地干涉只会让我心烦意乱,抓不住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