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辰光说,那我心里这一块石头就落地了。我范辰光在你的心目中形象不高大,但是说实在话,就是我想整你,也不会用这种办法了。
岑立昊把酒杯捏在手中,转了两圈,笑道,是啊,范副政委已经是常委了,是有层次的人了,即使是想反映问题,也会通过正常的渠道,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范辰光说,还是理解万岁啊,今天把这个话说开了,我的心里真是阳光明媚。来,老岑,为了理解,我敬你三杯。
岑立昊说,看看,老范又来了,动不动就将我的军。那就干吧。
刘英博说,要说起洗剑山抢险,其实你们都有道理,但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时机是非常重要的,就像老岑说的,在这里做不成的不等于在那里做不成,今天做不成不等于明天做不成。做与不做,这样做和那样做,没有绝对的正确和错误,出发点都是好的。
岑立昊说,哈哈,老刘这几年修炼得好,中庸之道出神入化。来,我敬你。
刘英博一口把酒喝干说,你也别挖苦我,事实就是这样,什么事情都不能认死理,什么事情都是有弹性的。你能说这件事情只能这样做,那样事情绝对不能那样做?那不是科学的态度,科学的态度是一分为二,小平同志为什么说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呢?成败论英雄。
岑立昊说,这样说就是我的错了,因为我的那一套是被实践证明了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