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璞瑜眼里,这就是默认,并且示威,他一下将她掰回来,“我跟你说话呢。”
阮盼瞪着他,“纪璞瑜,你凭什么管我,这外面不管是谁,我跟他怎么样,都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女人。”纪璞瑜当即发了火,将她攥地更紧。
阮盼冷笑,“你的女人,你的女人现在下落不明,反正我怎么跟你说的,各不相干四个字你听明白没。”
纪璞瑜气结,也没管她说得女人下落不明是什么意思,只是欺身而进直接将她困在马车的小角落里。
阮盼不明所以,只是这样逼仄的空间内,他这样以绝对拥有的姿态将她圈在自己的怀抱中,让她觉得心神一荡,看着他那张脸,心里地委屈又突突冒了出来。
“你干什么。”她瞪着他。
纪璞瑜眸子眯起,打量着阮盼,她眼睛圆溜溜的,脸瘦了好多,以前还是圆嘟嘟的,像个团子,现在瘦的只剩下一双大眼睛和尖尖的下巴,她为谁憔悴,是为自己么?
纪璞瑜看着她殷红地小唇,突然咽了咽口水。
阮盼背靠着马车,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见他盯着自己半天不动,恼怒地伸出手去推他的胸膛,“你给我坐那边去。”
纪璞瑜一下攥紧她的手,置在了她的头顶,“阮盼,我现在想认真问你。”
阮盼瞪着他,“你这样叫认真问我?你怎么不放开我问,也就这点本事了,除了在我面前耍脾气你还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