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虞面色已然阴沉之极,娇躯似乎隐隐开始颤抖起来。
“话不多说,我们开始吧。”罗四海一笑,随即粗暴的将花青虞胳膊拽起,用锋利的小刀子,在花青虞的拇指上划了一道血痕。
而花青虞只能任由罗四海摆弄,她穴道被制,等于武功全废,不然凭借深厚内力,即便身缚重锁,罗四海也休想靠近。
看着拇指往外渗出鲜血,她的恐惧濒临极点,骄傲终于被摧残殆尽,惊慌的望向陆沉,大叫道:“让他滚开!我给你解药!”
陆沉摇头道:“晚了。”
罗四海嘿然笑道:“不要怕,估摸也就疼一炷香的时间,你乃习武之人,而且还身具内家功夫,身子骨断然不会如此不经折腾,等你扛过去,再向院长回话,不过我得警告你,如果你再不识抬举,或是有半句假话,我会再让你尝尝比这还要痛苦的滋味!”
说罢,将瓷瓶的塞子拔掉,倒出细白药末,洒在花青虞的拇指伤口上。
花青虞凄声大叫,不是立时便疼痛起来,而是来源于对未知痛楚的恐惧。
在陆沉的眼中,人只有两种,一种是自己人,一种是敌人。
对待敌人,尤其是像花青虞这等心如蛇蝎、阴狠歹毒之辈,陆沉从不会心慈手软,只会以更加残忍歹毒的手段施加回去,所以此刻见花青虞被辣手摧花,心里压根没有丝毫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