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威特啊,”雷恩审慎地重复着这个名字,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布鲁诺地方检察官的嘴,“请继续。”
“问题在于,”布鲁诺苦恼地皱起眉,“没有一星半点证据直接表明他——或者其他任何人——涉案。”
萨姆抱怨道:“每个人都可能将那个软木塞放进朗斯特里特的口袋,不只是朗斯特里特的同行者,还包括车上所有的乘客。顺带一提,我们调查了所有人,却发现朗斯特里特同车上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我们的调查进行不下去了。”
“所以,”布鲁诺地方检察官总结道,“探长和我才来拜访您,雷恩先生。上次您对克拉默疑案的精彩分析,指出了一直摆在我们眼前却被我们视而不见的事实。这让我们觉得,您这次或许也能再次大展神威。”
雷恩挥了挥胳膊:“克拉默那桩案子——只是小儿科,布鲁诺先生。”他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两位访客。众人陷入沉默,角落里的奎西也全神贯注地看着主人。布鲁诺和萨姆偷偷地对视一眼,两人似乎都很失望。萨姆探长嘲讽似的半咧着嘴,那样子显然是在说:“看吧,我早跟你说过了。”布鲁诺微微耸了耸肩。雷恩突然声如洪钟地讲起话来,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