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查尔扬开,看到画卷里画着的那个女子,骤然惊呼:“阿姊!”
陈炎君笑道:“哦,画上之人竟不是你?”
“怎么会是我!”呼查尔忙说,“就算我和阿姊长相一致,但我会的是男人的舞蹈,和阿姊学的这种舞蹈完全不同,即便是跳也跳不出阿姊的这种感觉。”
他摸着画卷,慢慢往下,直到看到九亲王的时候忍不住站了起来。
陈炎君注视着他一切的反应,莫不做声,仿佛在欣赏他的惊讶。
“这,九亲王,这是什么画?”
他问陈炎君,陈炎君这才开口,和他说:“九亲王有一个喜好,每次与宾客相聚,到兴头上时便会唤来画师将此情此景绘制下,九亲王还会亲自题词,赠与在座宾客。”
呼查尔惊叹,又注意到上面裴相的画像,又道:“这个人,我见过,是你们大炎的宰相,那时候在九亲王那见过他。”
“这就对了,”陈炎君替他合上画卷,指着诗句上头的印章,“这是皇叔的绶印,此画就是大炎九亲王所作,赠与当时宾客裴相之画卷。”
他说道:“呼查尔,你阿姊当年便是跟着九亲王才进到宫里,你所谓之悲剧并非朕所造,而是他。”